轻啧一声，“好好享受美好的时光吧，很快就没了。”
她指的是热恋期退去后，情侣之间到了磨合期，其实会出现争吵啊之类的，就会觉得难过痛苦了。
当然，此刻的她和白羽轩，也是处于蜜恋期呢。
“唉，是啊，佳妮很快就要回上海了，以后就不能这样每天见到她了。”张家明苦恼地皱眉，因为快要到来的离别，他的情绪一下子就沉了下来。
“哎，我说的不是你们要异地的事。不过，你们就这么一个北京，一个上海的，这确实是个大问题。”
张晓茹为他们叹了口气，试探地问道：“你现在不好去上海那边，佳妮有没有可能留在北京啊？”
“我没有问她。”张家明摇头，表示自己不知道，“明天，我问问她吧。”
“等她要走的时候问吧，现在问，多扫兴啊，平白给佳妮一些压力，你这是让她为了你，放弃她在上海的事业啊。”张晓茹说道：“会让她很为难的。”
张家明一想，的确如此。
他因为担心父亲的身体，放弃去上海，却是想要让佳妮为了他，放弃在上海的事业，来北京从头开始。
这种行为，让他对佳妮产生了愧疚感。
他也无法冲她问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