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上门躲清净,“听你爸说你现在是搞什么高科技的,大科学家。”
“算不上。”他坐在旁边木椅上,屋里热,松了领口那颗扣子,袖子也往上翻了两折,“就是一打工的。”
外面一阵跑来跑去的声音,还有玩具撞在门上的琐碎。
许老汉下巴朝门口抬了抬,“怎么也比他强,他被惯的不像话,给报的钢琴书法各种特长班,不学就算了还私下欺负同学,朝老师吐口水,没规矩。”
许老汉顿了顿,又说,“你小时候是太规矩。”
许老汉说这话的时候,眼睛里都透着对他的心疼,心疼他从小懂事,不让任何人操心。
别人这么大还在父母怀里撒娇,许劲知这么大的时候就已经逐渐向“别人的孩子”靠拢了,让人挑不出毛病。
许劲知靠着椅背,闲闲笑了声说,“小时候规矩,长大了反而没规矩了。”
这叫什么,物极必反。
许老汉给自己倒了杯茶,“我听说武尧芝麻胡同那一片儿要拆迁了,你这两天休息的话回去看看,把有用的都收拾回来。”
“好。”他随口应下,那地方其实也没有能用的东西,剩下些锅碗瓢盆不值钱的,总共加起来都没机票贵。
可能是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