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!
闹钟响过一声,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按掉。
掀被起床,洗漱剃须。
男人的每一个动作都十分利落,丝毫没有初醒的慵懒。
梳发定型,显露光洁饱满的额头,为冷峻面容更添几分威严。
他抬眼,氤氲的镜面里,水汽渐退,映出紧抿的唇角及坚毅下颚。
敛了眸色,大步走进衣帽间。
虽然一个月回不了两次主宅,但佣人们一直有根据季节整理衣物。
挺括的浅色衬衫,搭配AM高定西服,蓝宝石袖扣闪烁着低调光芒。
考虑到今晚有酒会,长指划过简约款,挑了一支卡地亚限量版机械表。
出了卧房,他拾级而下。
锃亮的皮鞋踏着大理石砖,回荡起清脆击响。
“少爷醒啦。”在聂家帮佣了二十多年的陈妈迎上前,笑眯眯道,“星期天呢,怎么不多睡会儿?”
“公司有事。”平平板板四个字。
妇人习惯了他的淡漠,跟在后头,继续絮叨:“公事办不完的,您哪,得适当休息,顾着点自己的身体……”
没有打断,也没有回应,他沉默着来到餐厅,见到意料之外的两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