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刚刚递交辞呈了。吴子衿站在桌边,费力地拔着酒瓶上的软木塞,你喝吗?
不喝了,温叶帮她找出一个酒杯,发生了什么?你跟我说说吧。
吴子衿给自己倒了一杯起泡酒,糖渍树莓和烘焙饼干的香气一下子涌了出来,何修远把他未婚妻带来参加团队聚餐了。
拍了拍吴子衿的肩膀,温叶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去安慰她。
温叶一直觉得自己不太擅长关心人,说不出什么动听的话,生病了无非就是多喝水快睡觉,心情不好了就使劲讲自己的糗事,只要把对方逗笑了自己也会跟着开心。
当然,吴子衿说,我知道他结婚很正常,但我就是觉得在律所里待着太没意思了。
坐在地毯上,温叶静静地听吴子衿讲何修远是如何从邻居家哥哥变成她喜欢的人,再变成了自己的带教律师。
最后吴子衿像是看透了什么,叹了一口气,毕竟他都35岁了。
温叶不禁地掰开手指头数了数,她发现何修远早就到了适婚的年纪,而吴子衿也从模拟法庭的最佳代理人变成了普普通通的律师助理。
还记得年初的时候,她和吴子衿在商场碰到阿廉,阿廉看着她说:你没变,就是瘦了点。
吴子衿冲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