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来了?温叶问他。
我等了几分钟没见你开灯,打电话还关机,不太放心。
把手机连上充电器,我现在给陆继杨打电话,你去报警。
在等待手机开机的时间里,章述惊魂未定地问,你不怕吗?他兜里好像还揣着一把刀。
怕,所以幸好你上来了。
把手覆在她的脑袋上,章述顺着毛流的方向轻轻抚摸,不懂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自己,邮职院什么时候拆迁?
应该是明年年初,房东跟我说他已经签了旧房改造的合同。
你要不要搬到我那里去住?章述顿了顿,我没有别的意思,我只是觉得旧院不太安全。
温叶把他的手从头顶上拿了下来,指尖穿过指缝紧扣在一起,我签的租房合同到明年二月初。
那到时候再说。章述不想勉强她,他当然知道温叶聪明独立,假如刚刚灯泡没有被烧坏,章述相信她也能想出办法保护自己。
但他回想起来还是觉得太危险了。
窃贼就像赌徒,他们孤注一掷在偷盗这件事情上,偶然碰见的路人让胜负难成定数。温叶就这么变成了破绽百出的庄家,热衷于以小博大的赌徒没理由不去戳穿这个偷天换日的把戏。
我以后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