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多想?
章述反问她,你说呢?
温叶得出结论,章述你好恋爱脑哦。
章述环过她的腰,也没有反驳。
温叶合并五指扇了扇风,好像校长还在礼堂录毕业致辞,你能陪我过去看看吗?今年没有线下的典礼,我想请她帮忙拨穗。
好,章述故意说,恋爱脑都听女朋友的。
气温开始渐渐爬升,他们撑伞走过知行桥。礼堂门前的空地上堆放了许多纸箱,里头装着油漆和木匠工具。
前段时间,校方给礼堂的正门重新上了漆,红褐色的胡桃木庄严肃穆,四周的玻璃珐琅折射出七彩的光。
大厅的冷气很足,章述推开门,却发现里面的灯光已经暗了一半。
一楼的人不多,只有几个学生会的学生,聚在一起分配收尾工作。
温叶转了一圈回来,他们说校长已经走了。
我去问问她在哪?章述顿了顿,或者我们回学院楼找院长?
温叶望着工作人员拆除桁架,写有毕业典礼的背景墙被他们慢慢放倒在地上,算了,好麻烦。
章述说,不麻烦。
温叶拉着他想往外走,我们去别的地方。
章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,音响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