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，范闲都憋不出一句话来，只能默不吭声。
没办法，陈凌说得对，他们是接受过一些忠诚度的考核，但是并没有尝试过每一种方式。
开玩笑，尝试一种方式尚且有些吃力, 要是全部都试一遍，是个人都崩溃了吧。
唰。
陈凌扫了范闲一眼，继续道：“别说是我们，就算是以前那些被敌人抓住的革命烈士，也没接受过这种训练，可是，他们落入敌人的手里后, 遭受非人的折磨, 过程无比痛苦, 他们愣是咬紧牙关，死死忍着，没有开口，更加没有背叛祖国。但凡，他们服一向软，松一下口，过程都会好过一些，但是，他们没有这么做。”
说着，陈凌停顿了一下，声音陡然提高，低吼道：“我想问各位，这是为什么？难道他们不怕死吗？难道他们不想回家见一下家人吗？难道他们就该受此折磨吗？”
面对三连问，没有人说话，全都沉默地看着陈凌。
他们知道陈凌的意思。
在很多时候, 忠诚度考核确实如同鸡肋，因为身为炎国军人, 他们并不需要通过这个方式来体现对祖国的忠诚。
可是, 这些年，有一部分军人与特工被敌人抓走，在被审讯的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