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室内,顾霖是镇北侯府的嫡长子,他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,因母亲走得早,老太太和镇北侯都很溺爱他,他室内有不少珍贵的古玩。
钟璃仅来过这里一次,是晕厥后被顾霖掳来的,为了逃走,她曾用玉貔貅身后的花瓶,砸伤过顾霖。
钟璃心脏骤缩,目光落到了顾霖身上。
顾霖衣襟半敞,瘦削的胸前,有几道血痕,是昨夜宠幸的姑娘,刚刚给他留下的,他逆光站着,哼笑道:“药性竟还没发作,身子骨倒是不错。”
一模一样的话,令钟璃惊愕万分。
她这是又做梦了?
不,梦境不该如此真实。
不论是室内的布局,还是顾霖身上清晰的抓痕,都不是梦境能够解释的。钟璃使劲抠了一下掌心,疼痛感袭来时,她眸中逐渐多了点不敢置信。
她这是回到了噩梦的开端?
上一刻,她还以为,自己要死了,心中满是绝望和不甘,她恨上天对她的不公。这一刻,钟璃几乎要喜极而泣。
顾霖伸手挑起了她的发丝。
钟璃厌恶地撇开了脑袋,只觉得他泛着凉意的手,犹如毒蛇的蛇信子,令她胃中一阵翻江倒海。
察觉到她的抗拒,顾霖更加兴奋了,“躲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