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轻不重地瞥了她一眼,“起来回话,刚刚我怎么听丫鬟说府里请了大夫,大哥不会是把人折腾成重伤了吧?”
她显然乐见其成,唇角不自觉勾了起来。
明杏伏在地上,没敢起来,脑袋埋得更深了,讷讷道:“大少爷那儿和摘星阁都喊了大夫,钟姑娘不像受伤的样子。”
“你都打听到了什么?”
明杏如实道:“奴婢之前怕引人怀疑,没敢靠近前院,只盯着摘星阁,约摸酉时,钟姑娘才回来,她发丝整齐,步伐平稳,不像出事的样子,奴婢觉得不妥,才去前院打听了一下,这才得知,大少爷早就晕厥了过去,许是没能得手。”
她越说声音越小,脑袋也不敢抬。
顾知晴不悦道:“真是废物,到嘴的鸭子,都能让她跑了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!难怪文不成武不就!”
明杏屏住了呼吸,大气不敢出,等她骂完,才劝道:“姑娘息怒,钟姑娘是在咱们这儿中的毒,又是咱们想法将她引到的假山处,她如今肯定会怀疑您,接下来咱们要怎么做?”
若顾霖已经成事,顾知晴自然不屑再与钟璃虚与委蛇,如今却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。
她忖度了片刻,起身站了起来,“你让人去看看藏在假山里的礼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