技术。”
钟璃的脸红得滴血,神情又震惊,又无措,紧张地揪住了他的衣襟,她盯着他看了半晌,见他是来真的,一时错愕极了,她好想将他踹下床。
直到这一刻,她才体会到,一个男人可以多记仇。
她哪里有什么技术,就算有,也不可能那样对他,她羞耻得厉害,泛红的眼尾勾出一抹可怜巴巴的意味,忍不住低低求他,“三叔。”
翌日清晨,钟璃再次没能爬起来,他像头次尝到野味的猛兽,叼住后,就舍不得撒手,这亲亲,那舔舔,好不餍足。
钟璃有种被掏空的感觉,一想到昨晚的战栗,她一颗心就止不住地怦怦乱跳,甚至莫名有些口干舌燥,她一张脸红得滴血,忍不住将小脸埋在了枕头里。
她在床上躺了许久,都没能平复好情绪,直到天色大亮时,她才爬起来。
秋月伺候她穿衣时,忍不住悄悄看了她一眼,昨晚三爷足足喊了四次水,主子的身体真的没问题吗?
钟璃腰酸得厉害,从面上却让人瞧不出异常来,秋月忍不住道:“昨日奴婢跟老太太说您身体有些不适才没去请安,主子不若再歇息两天吧,只一天就恢复正常,丫鬟们难免背后乱嚼舌根,万一说您是不想请安才懈怠的就不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