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,碰不得,磕不得。”
钟璃被他说得有些脸红,她忍不住瞪了他一眼,“你才瓷娃娃!”
“难道我说错了?”
钟璃莫名来气,她气呼呼翻过了身,少女这个模样实在好玩,裴邢含笑凑了过去,欠扁道:“哦,确实说错了,人瓷娃娃好歹不会掉眼泪,眼前这个不止娇气,还是水做的,没折腾两下,就能哭成泪人。”
钟璃好气呀,伸手就在他腰上拧了一下。这一下力道可不算小,饶是裴邢都不由蹙了下眉。
裴邢啧了一声,抓住了她的手,“说都不让说?”
钟璃甩开了他的手,再次给他一个后背。
裴邢有些好笑,忍不住勾了下唇,烛火静静照耀着室内,被人熄灭时,也尽着最后一分职责,勾勒出帷幔上逐渐重合在一起的影子。
钟璃伸手推了推他,没有推开,他压低的嗓音,传入了她耳中,“不想被艹,就老实点。”
钟璃的身体彻底僵硬了下来,她木着一张小脸,被他箍在了怀中。
钟府,方氏今日自然气得不行,她总不可能当真瞧着女婿被砍掉右手,只说会帮女儿借三千两,剩下的让她自己想法子,她说是借,实则是从自己的小金库里拿了三千两。
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