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方氏这儿,竟说钟璃在撒谎,自己两耳不闻窗外事,却张嘴污蔑人,这一刻,钟隐只觉得她陌生。
她手头有多少银子,钟隐心中大概有数。她自个有钱,竟还舔着脸找一个晚辈借钱。
如此恬不知耻。
她当年逼得妹妹,不得已二嫁时,钟隐就觉得她不可理喻,因着妹妹再三劝他,不可因她,伤了夫妻情分,钟隐才忍了下来,妹妹嫁人后,她也改了性子。
本以为她改好了,谁料这会儿,才是露出了真面目,钟隐气得脸红脖子粗,他口才不行,半晌,才憋出一句,“泼妇!当真是不可理喻!”
他说完,就拂袖离开了方氏这儿,方氏气得,狠狠跺了跺脚,洗脚盆里的水溅出来许多,她赌气道:“好啊,我泼妇!你有本事走,有本事别回来!”
他转身便去了姨娘房中,打定了主意不再回来。
方氏得知这事时,气得手都在抖,眸中也满是不敢置信。
钟隐是个老实人,也没那么多花花肠子,因她没能生下儿子,他才纳的妾,是她再三劝了几次,他才去的姨娘房中,每次去都是为了开枝散叶。
如今他竟是主动去了姨娘那儿,不得不说,方氏有些慌了。她偏偏拉不下脸去求和,这事分明是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