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璃不得已又劝了一句,“荷包真的很容易弄丢,绑荷包的线很容易断开,我给承儿绣的那枚,就丢了,当时那只荷包里,还装着您送给承儿的玉佩,好在玉佩被秦大人捡了去,着人送了过来,荷包则不知被哪个小厮丫鬟捡了去。”
昧下荷包的裴邢,不由揉了下鼻尖。
随后,他才让人将荷包还给承儿,有了独一无二的,承儿那枚自然没什么可稀罕的。
当天晚上,钟璃就瞧见承儿再次戴了她绣的荷包,一问,才得知,是裴邢身侧的小太监给他的。
钟璃还有什么不懂的,她也不知为何,无端觉得好笑,她怎么也没料到,他会将那枚荷包扣下。好笑之余,又从他的霸道稚气中,品出一丝别的感受,甜甜酸酸的滋味一点点蔓延到心尖,以至于她一颗心,都不自觉软了软。
这让她又想起了,他舞剑时,霸道、蛮横下的一颗赤诚之心,裴邢过来时,就察觉到少女眸中满是笑。
她惬意地弯着唇,微风送来阵阵花香,少女娇美的容颜犹如暖春初绽的桃花,逐渐眯了人眼。
在她身侧坐下时,裴邢捏了捏她细白的小手,钟璃回捏了他一下,眼眸又弯了弯,她的笑实在太甜,勾得裴邢一颗心痒痒的,他扫了一眼,对面的三个小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