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尖抵住了她的,威胁道:“好奇也不行,对朕一个人好奇就行。”
他有时霸道的可爱,钟璃有些好笑,咬了一下他的唇,“我替旁人打听都不行?”
裴邢呼吸略重,吻了吻她的唇,这才没那么吃味,“替谁?”
裴邢一时还真没猜出来,经历过祈福一事,她认识不少贵妇,不定就有哪个瞧中秦兴的。
钟璃没说,见他不肯说,忍不住催促地捏了捏他的掌心,“又不是找您打听什么朝廷大事,只是秦兴的私事而已,这都不肯跟我说?”
她的语气多少有些委屈,裴邢自然见不得她这个模样,自然是什么都说了,钟璃这才得知,秦兴原本有个未婚妻,两人也算青梅竹马,婚期都定了下来,谁料成亲前夕,她却因病去世。
她走时,秦兴才十九岁,少年时的感情最真挚,也最令人难以忘怀,这些年,秦兴一直对她念念不忘,这才没有娶妻的意思。
裴邢道:“他最是重情,就算日后愿意成亲,肯定也忘不掉他的未婚妻,依我看,他也未必愿意成亲,你别乱点鸳鸯谱,省得忙活一场,竹篮子打水一场空。”
钟璃闻言,斜睨了他一眼,“我是乱点鸳鸯谱的人吗?”
裴邢笑得懒散,“这不是怕你闲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