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累的活儿。然后就先重新装修了房子。”
她指着周围的墙壁,林诗也跟着往四周看。
“就这墙都是他自己刮的”石清的眼角湿润了,“我说请工人来刷多好,他非说这样省钱。”
“正式开张了几个月后,有一天,他说要去跟厂家商量商量货品的事……”
说到这,石清突然哽住,呜咽起来。
林诗惊了下,慌张地往两旁看了看,不知道该做什么。
“阿姨,您别哭啊。”
她拿出湿巾,递给石清,坐到了石清身边,安慰着:“阿姨,没事,有什么伤心事都过去了,您别难受了。”
石清拿纸巾擦了擦眼角,点了下头,但还是想说出来。
“他是早上去的,到了晚上也没回来,我正想打电话问,结果对面先打来了,我以为可能是得晚些回来,结果……”
她又抽噎了声。
“对面不是他的声音,是警察,说牧华在宾馆里吃了安眠药……”
石清哭了起来。
林诗又赶着安慰她,同时疑惑为什么要吃安眠药。
等石清冷静下来后,她擦了擦鼻子。
“我接了电话就慌了,浪正好放学回家,我也没注意,给他说晚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