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,想来不封将,民间也不会觉得如何。
周太傅同我父亲一样,像泥鳅与狐狸一样,看不见希望了,自然会想法子退亲。
“后宫不得干政,你可知晓,”皇帝眯起眼睛,“即便是贵妃,也不会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。
“臣妾并非干政,陛下心忧之事便是臣妾心忧之事,臣妾不过是解决自己个儿的忧心之事,何来干政,”我看见皇帝的眼神里并无怒意,“贵妃的心里,家族放于首位,臣妾却只依附于陛下,陛下可莫要将臣妾同贵妃皇上笑了起来,“陪朕做一出戏。”
我自是知晓皇上此话是何意,“ 臣妾愿意做皇上的刀。”
第二日,皇上揽着我晃晃悠悠地去了议事的御书房,一众等在书房的大臣面色冰冷到了极点。皇上歪坐在椅子上,捏着我的手,示意各大臣有话快讲。
我知晓此刻在此处的都是朝廷重臣,按着祖制,后妃是来不得的,后宫干政,宠妃便要误国,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。
培恒坐在皇帝下首处,目光幽邃地望着我被皇.上捏住的手,我想,这出戏演完,我和培恒的缘分便是真的尽了。
若是当日,十二公主并未捏造,而是将事实告知我,我是不是便能想出其他的法子,捱过这半年等他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