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太子一党,人人皆知,是怕我分了卫家的兵权,你才如此做吧,”培恒蹲下来钳制住我的下巴,“ 年少情谊,在这泼天的富贵面前,便如此不值一提。
“若你认为你父皇是这样容易沉迷美色,你又如何能拿到兵权,” 我知我的解释无用,血缘往往是信任的根基,而感情不是,培恒已经信了十二公主,可我确实亏欠培恒,不管我出于何种的因由,我终是负了他。
“卫家掌了兵权二十余年,你觉得你父皇即便想要将兵权给你,便是如此容易吗?”我想要点醒培恒,此时皇帝便是希望各方势力争夺兵权,以此坐收渔翁之利,培恒向来聪慧,定是知晓如何将计就计。
“你在维护父皇,”培恒今日反常,四年内从无败仗,用兵如神,这样聪慧的人,为何今日这样简单的事情都看不清,培恒钳制我下巴的手愈加用力,我嗅到了愈来愈浓的酒气,是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吗?“ 我倒要看看,你究竟是如何勾引得父皇。”
我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培恒的反常,酒气充斥着我的整个鼻腔,嘴唇痛得有些发麻,血腥气在口腔内弥散。
我反应过来培恒在做什么,培恒松了手,轻轻擦了擦自己的嘴唇,我爬起来想要跑,却又被培恒一把擒住。
“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