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看守是个反贼,想借机行刺皇上,”卫织坐在我的床边,双眼通红,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哭腔,这两日,她日日过来探我,讲不了两句便要流眼泪。
“太子妃莫要哭,凶手已经抓获,”我抬手擦了擦卫织的眼泪,“本宫也无大碍。”
“可我觉得凶手不是这个看守,别人不知晓我却是知晓,棕熊若要攻击人,靠着那训熊的秘药根本无用,还要在人的身.上做标记,如此,熊才能准确的去攻击,”卫织的声音在发抖,“那一日,那只棕熊,分明是冲着娘娘来的。”
“你如何知晓这些事?”我皱眉望向卫织,她一向心思单纯,如何会想到这些。
“我爹同连山族头领交好,”卫织垂下头,“那日我本想同稽查司一同去查看棕熊,却被姑姑训斥,她不允我同稽查司说这些。
“她说,一旦稽查司知晓卫将军同连山族交好,这棕熊伤人,便会将镇国将军卷入,”我看着面前颇为自责的卫织,伸出手握住她的手,“ 你却将此事讲与本宫听,不怕本宫同你生了嫌隙?”
卫织的眼神里有些迷茫,却是坚定的摇摇头。
我自然不会觉得是卫将军要害我,不仅卫将军不会,卫贵妃也不会。单不论此事牵扯卫氏牵扯的太过明显,就论此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