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该想到这阴阳相隔的局面,”我轻轻抚摸着卫织的墓碑,“ 你所求的,从一开始便注定是要踩着卫氏一族的血才能得到。”
“那娘娘今日在先帝的丧仪上,又在难过些什么?”林炎不看我。
“许是为先帝,许是为卫织,许是为自个儿,”我摇摇头,“在既定事实前,眼泪只是一种发泄,未必有什么真正的意义。”
“回吧,你同徐愈的这盘棋,下的太大,”我轻轻叹气,抬头看向满脸憔悴的林炎,“棋已落子,反悔不得,无论如何,都得接着走下去。”
第三日正午,培恒登基,我依着约定,在文武百官前,将诏书与玉玺亲自交予了稖恒,转身时却被朝服的裙角绊了脚,摇摇欲坠前培恒从龙椅_上起身扶住了我。
“母后当心。”培恒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,像极了先帝在朝堂上的模样。
周太后如愿以偿,周家的嫡女从侧妃一-跃成为皇后,母仪天下的同时也宣告着,被打压了十数年的周氏一 族重新站了起来。
但我未想到,失踪了数日的嫡妹,也出现在了登基礼上,我才知晓,她这几日并未离开皇宫,培恒封她做了贵妃。
未育子嗣便被封为贵妃,是开朝以来不曾有过的。
我在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