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,但皇后哭到哀家此处,若是哀家不闻不问,似乎又要担一个包庇自家人的罪,”我抿了一口茶,“让林贵妃做此事,无非是想让她将功补过,虽然登不上大雅之堂,但好歹是为了延绵后宫子嗣。”
“太后是承认了?”太皇太后眉头皱得厉害,“历朝历代皆是将此类药物列为禁品,你却唆使自己亲妹往皇帝饮食所用的泉水里投放此物。便是如你所说,是为了延绵后宫子嗣,那么也不得不罚,否则这后宫岂不是皆可效法与你,乌烟瘴气。”
“那太皇太后是想如何责罚?”我看着手里的茶盏。
“便撤了培玉的亲王封号,早日陪着培玉去往封地,好好抚育培玉长大成人,好过在后宫里胡作非为,”太皇太后终于说出此行目的,“根据祖宗定下的规矩,去往封地是带不得兵的,太后手中的虎符,也该交还皇上了。”
“啪”,我将手中的茶盏摔落在地,起身走到太皇太后身旁,“太皇太后既然知晓哀家手里握着虎符,又如何会觉得哀家会听你的话?别和哀家讲什么祖宗礼法,哀家从入宫时就没守过祖宗礼法,何况这宫里的桩桩件件,又有多少是合了祖宗礼法的。”
太皇太后似乎是被我的话气着了,她白着脸,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,颇有些胡搅蛮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