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被消灭的喜悦,桑梚偷偷笑了笑,就听到顾祈言道:“怎么这么爱哭?”
都说女人是水做的,他怀疑西湖的水都是怀里这小家伙给哭的。
桑梚不高兴地撇撇嘴:“我基本不在外人面前哭的!”
不知道怎么的,一遇到顾祈言就老是丢脸,倔强的桑梚小兔叽不服气了。
无奈地摇摇头,顾祈言见桑梚手脚不老实,沉声道:“别乱动,手勾着我脖子。”
“哦。”桑梚立刻乖乖的抬手抱住顾祈言的脖子,她一接触,才发现他露在外面的脖子有点过热了,“你怎么了?这么烫?”
说着,桑梚在顾祈言的怀里直了直身子,就要抬手去摸他的额头。
会不会是发烧了?
这小白痴,刚才还急着和自己撇清关系,现在这样折腾做什么?
顾祈言站在秦清他们的围挡中间,把桑梚遮挡得严严实实,打开车门的时候也是,先把这个小家伙塞进了宽敞的后座空间里。
屁股刚刚沾到真皮的垫子,桑梚就转过身来睁着那双大眼睛,担忧地朝着顾祈言招招手:“快进来快进来!”
从昨天到现在,除了这小家伙搞怪的时候,还没见过她对自己如此亲昵的模样,顾祈言的眼神中带着柔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