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出声音让人注意到他。
可是推着病床的那男人却一脸冷淡地掏出了一样东西,直接伸到了被子里面,抵着他的颈动脉。
冰凉的东西呈管状,带着一种让人不可小觑的质感,耿新哆哆嗦嗦地低头一看,就看到这人的手正扣着扳机。
欲哭无泪,耿新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惹到谁了,这来势汹汹的感觉,让他有一点招架不住了。
陈默都懒得回头看这个傻逼一眼,光是这么点就被吓得说不出话了。
一行人成功地把耿新换到一个轮椅上,随后把他推上车,朝着目的地行驶。
无助,忐忑,恐慌。
短短的二十分钟路程就让耿新吓得面色苍白,他从小到大就没有遭遇过这样的事情。
他甚至在脑海里面过了一遍,不知道是谁要这么对他,到最后他还以为是有歹徒贪图他们家的财产。
可是看陈默这副精英的模样,耿新又觉得不像。
在这样惶恐的心情中煎熬着,就在耿新以为自己要被带到荒郊野岭、甚至是废弃的仓库时,陈默吩咐车上的人把他给拖了下来。
这是一家高档的私人会所,耿新甚至对这名字耳熟能详,来这里的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,他家父亲似乎没有资格能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