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。
“我问你，你之前每年送过来的木槿花，是不是送给我的？”桑梚想起这一茬，忍不住问道。
顾祈言挑了挑眉，没想到桑梚竟然突然说起这个，他如实回答道：“是。”
顾祈言向来就是精明的，桑梚之前在桑家那样的处境，他也不能大喇喇地直接说送给她，只能以这种方式侧面送给她。
“哼。”桑梚不高兴地哼哼了两声，“桑婉之前的日记本，夏安暖还专程寄到我这里来，她在里面就写到你每年都送花给她呢，数十年如一日！看来你们感情挺好哦！”
顾祈言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这里面的酸意，他拍了桑梚的屁股一把，无语道：“我自然是送给你的。我从始至终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。”
“真的吗？桑婉说她见过你很多次，你们应该在大大小小的聚会上都有见过面吧？”桑梚没好气地哼了一声，越想越觉得自己之前活得太憋屈了。
顾祈言一字一句，认真道：“从来都没有关注过她，她并不重要，我只关注你。”
就算是曾经的自己再玻璃心、再自卑，桑梚都要在顾祈言这话里被夸上天了。
“和她相关的其他事情我都不记得了，有一件事情我倒是记忆犹新。”顾祈言捏着桑梚的下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