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的眼泪已经干涸了。
桑梚唇边挂着冷笑，她狠狠地推开了顾祈言，冷声道：“看到我现在像是个疯子一样，你开心吗？你是不是很得意？轻易的就可以让我这样难看？”
顾祈言张了张口，心脏的抽痛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似乎是因为这天台冷风萧瑟的缘故，顾祈言只觉得这冷风从口中灌入，让他的嗓子都干涩了起来。
连发出一个单音都是奢侈。
“你跟着我走上来做什么？你走！我不想看到你！”桑梚冲上来朝着顾祈言的胸膛砸了两拳，“我恨不得你赶紧在我的面前消失！然后把我的顾祈言还回来！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让他出来！我的顾祈言已经沉睡了一年……你让他出来……我想见见他……”
“不……”顾祈言的声音低哑，他只能从喉咙里挤出这一个字。
桑梚更是无比的愤怒，她艰难的伸手抓着顾祈言的衣领，一双眼满是血丝：“当初不是你让我离开顾家，离开你的视线吗？那你现在一而再，再而三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是为了什么？今天难道是我叫你过来的吗？”
顾祈言没办法回答这样的话，他也很想问自己。
舒了一口气，桑梚虚脱一样放开了顾祈言，她像是失了力道一般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