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做爹的平时不管他也就算了,现在他病了,你总该陪陪他。”段亦琛应了:“是,孙儿记下了。”
此后的几天里,他果然夜夜宿在我那里,我们每晚各睡一边,倒也相安无事。只是早上起来的时候,我总是发现他跟我挨得很近。本来我想让他注意一下的,可是人家也没有动手动脚,只是睡觉的时候无意识的靠过来了而已。我要是说了,倒像是我多想了一样。
因为他的到来,我这院子里的下人们忽然变得殷勤起来,个个都勤快的很。其他地方的下人见了我也不像从前那样只是淡淡的喊一声,而是满脸堆笑,态度很是热情。我一边暗叹这世态炎凉,一边盼着他快些走掉。
他对豆豆也有了空前的热情,每天抢着要抱,还学着给豆豆喂药喂水。只是豆豆似乎总是不领这个爹的情,每次都以哇哇大哭来收场。害的我既要哄小的,又要安慰老的。
豆豆的病一连拖了好几天,终于全好了。那天晚上,段亦琛沐浴后照常走到我的房里,我怕他就此弄成了习惯,帮他脱衣服的时候就小声提了一句:“侯爷,大夫说豆豆已经全好了。”他楞了一下,面色有些不快的点点头。我想他这下应该听明白我的意思了,就安心的上床去睡觉。
这一晚的段亦琛似乎很烦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