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的事,我是拒绝不了的。毕竟在这里,一个妾的身份也就比大丫鬟高不了多少。虽然在外人看来,我是侯爷的妾,不比寻常人家,可是在家里头,伺候相公实在是妾室应当的事。现在想来,若是他一直不理会我,我倒是比较轻松。
霍子祁许是离了长辈,说起话来更是放得开,他的一双眼睛将我从头看到脚,然后对段亦琛说:“亦琛,这位秋夫人我怎么似乎在哪里见过啊?”我想了想,从前秋念心的爹在世时,曾带着她参加过几次官员们的聚会,那时她就遇到过这个京城里出了名的花花公子,被他言语调戏了一回,是段亦琛帮她解得围。不过过去了这么久,恐怕除了秋念心,是没有人再记得这回事了。
段亦琛说:“你看谁不像是见过的?”霍子祁又瞅了我好一会:“不对,我是真的在哪见过。可是如果是我先遇见的她,怎么也不该落到你小子的手里啊。怎么看,你也不会比我下手快的。”段亦琛对他怒目而视,我心说,这个霍子祁倒是跟他很熟,这样的玩笑也能开。不过也能看出妾在他们心里的地位了,不过就是一个玩物而已。我今日若是明媒正娶的妻子,就是他霍子祁再相熟,也不敢开这样的玩笑的。
我在一旁站了很久,脚渐渐有些酸了,霍子祁忽然说:“秋夫人不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