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也醒了,我就先告辞了。”他转身走到门口:“亦琛,兄弟一场,有些事我只说一次,你好自为知。还有,有的时候,你不珍惜的东西也许正是别人想要的。”
说完他就掀开帘子走了。段亦琛的双拳攥的紧紧的,脸色铁青。豆豆在我怀里开始口齿不清的叫:“爹爹。”我晃着豆豆,看向段亦琛,他也看了我一眼,接过豆豆,小心翼翼的抱着。
我看他穿着厚衣裳,就问他:“侯爷要不要把外衫褪了?这屋里暖和的紧。”他说:“不急,我先哄哄豆豆。”他把豆豆抛上去,再轻轻的接住,豆豆咯咯的笑着,他也跟着一起笑。我就去外面叫人打了一盆热水进来,等他们疯够了,就给段亦琛擦了手脸。他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,有些忧虑的看着我。我避开他的眼神,自己去做针线活。
我正在给豆豆缝制一顶小帽子,已经快要收尾了,过几日就可以给豆豆戴上了。段亦琛在我身边坐下:“你做的这是什么?”我说:“豆豆的帽子。”他说:“什么时候你也给我做一个什么。”我问:“侯爷想要什么,叫家里的绣娘去做吧。要不行,我让小晴给你做。我的活计太粗陋,拿不出手的。”他似乎有些不太高兴的说:“我就是想让你做给我,就做个荷包吧,平时总是要用的。”我只好应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