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情绪都很高涨。他拉着我快步回到房里,一把抱起我转了几个圈:“念心,我今日很开心。”我说:“相公开心就好。”他吻住我,我闻到他嘴里的酒味,有些微皱眉头,他小声说:“我熏着你了?”我说:“有一点。”他笑:“我忘了,你一向都喜洁净的。”我靠在他怀里,任他的手在我身上上下摩挲。他说:“你把豆豆带的很好,辛苦你了。”我说:“我自己的儿子,当然要带好了。”
第二天,府里上下还都处于喜悦之中。我跟段亦琛陪着老太君在她房里说话,门房忽然有人来说:“有个人在外面,自称是秋夫人娘家的亲戚。”我呆了片刻,老太君说:“念心,怎么没听你提过娘家还有亲戚呢?”我说:“我也不太清楚,许是我娘那里的亲戚也不一定。”段亦琛问:“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那人回答:“是个年轻后生,长的斯文的很,说话文绉绉的,像是个进京赶考的。”段亦琛看看我,我说:“相公,我想见一见,可能真的是我的亲戚呢?”段亦琛说:“你叫他过来吧。”
不一时,下人就领着一个穿着青色袍子的年轻人走了过来。他不到二十岁的年纪,很白净的一张脸,五官端正,气质儒雅,个子不高不矮,身材略显消瘦。总的来说,是个让人一看就觉得可亲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