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倒了一杯茶给他:“连我这里都不认识了?看来真是喝的太多了。”
曲明忠看看我:“念心?我怎么会在这里?”我说:“是你让人把你送过来的呀,都不记得了?”
他费力的揉揉太阳穴:“我,对了,今晚我喝多了,不过我记得你说找我有事相商,所以就叫万全送我来这里了。”
我坐在他身后,帮他揉起了太阳穴:“头疼?你喝的那么多,头疼是正常的。今天到底是怎么了?你可不像是没有节制的人啊。”
他说:“没什么,就是想喝。”我说:“没什么?那干吗找段亦琛拼酒?”
“是万全跟你说的?你,你别信他,我可不是那种人。”曲明忠忙不迭的争辩。
我说:“好好,你不是。头还疼吗?我再给你揉揉,你就睡吧。明日好像是休沐吧?”
他点点头,脸忽然涨红了:“念心,不用揉了,我,我不疼了。”我看他那副紧张的不得了的样子,就松开了双手,调侃他:“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,人家想请我去给他揉,都是请不到的呢。你倒好,有福也不知道享。”
曲明忠沉默了一会,说:“念心,你以前,也是这样对待侯爷的吗?”我有些奇怪:“怎么好好的,又提到他呢?你跟他怎么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