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会等到有一天,你愿意重新接纳我。”段亦琛走了好久,可是他的声音似乎还在床帐间回响。我把脸埋进被子里,大脑一片空白。
到了那天晚上,我们把豆豆哄睡着了,吴妈妈问我:“小姐,你今天不是出去抓药的吗?药呢?”我才从恍恍惚惚里醒过神来,白天只顾着逃走,把药忘在曲明忠的马车里了。
我只好对小晴说:“小晴,你明日帮我去一趟曲府,就说我落在马车的药还在吗?要是不在了,你帮我再去抓一副吧。”
结果话音未落,就听见外头传来敲门声,来的居然是曲明忠。我正在犹豫要不要见他的时候,他已经被吴妈妈请进了屋里。
我只好装作落落大方的跟他打招呼:“表哥来了,有什么事吗?”他还是儒雅温和的一笑,可是隐约有几分凄楚:“刚才万全收拾马车的时候,看见你的药没有拿。”
吴妈妈笑着接过那包药:“表少爷也太客气了,这点事让万全送来不久行了?这么晚了还让您亲自跑一趟。正好,我给小姐炖了点鸡汤,您也来喝一碗吧。”
吴妈妈笑呵呵的给曲明忠也盛了一碗鸡汤,然后看着我们两个说:“赶紧喝呀,这汤都炖了好久了,对身子最好了。”
我跟曲明忠两人就沉默的喝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