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我愣神的时间太长,他还会冷冷的来一句:“还不睡觉,明日不用赶路了?”我会立刻闭上眼睛,过一会又偷偷睁开,在心里诅咒这恶人早日横死!
自从找了荷花以后,他就对荷花说,我们两个人是夫妻,要去边境寻找亲人。所以现在的晚上,他总是跟我同睡一床,各盖各的被子。我无所谓怎么睡,反正他也不可能会碰我,我总觉得自己在他眼中,跟一具尸体没有两样。
荷花是乡下长大的孩子,所以对我们的长相也并不介意。可我自己是连镜子都不想照,每次看到那张星罗密布的大麻子脸,只会让我更加吃不下饭。
刀疤男是个深不可测的人,他的武功我见过一次,一只小匕首就能撂倒一群山贼。他还会易容之术,我脸上的麻点就是他的杰作。所以他自己脸上的刀疤也很让我怀疑。
他还会医术,第一回我吐的厉害的时候他以为我是有孕了。结果一把脉,他的脸上露出嫌恶到极点的表情:“你居然不能生孩子!如此不详的女人,姓段的怎么会看上你?”
后来我才知道,原来不能生育的女子在木汉是不详的象征。木汉的女子以多生多育为自豪,也多亏了这一点,我才能在到达重宁之后免于受辱。
后来刀疤男居然良心大发,给我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