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先在里锅下了米煮饭,那个随从在灶后烧火。好一会,岑先生抱着一尾活蹦乱跳的鲜鱼回来了。
还没进屋,就听见他的喊声:“若惜,若惜!你看我捉的鱼!”
我笑着接过那尾鱼,交给随从去处理,看到岑先生的脸上手上都弄的脏兮兮的,就说:“方才烧了很多热水,你要不要先去沐浴,等你洗干净了,我们就吃饭。”
他听话的点点头:“若惜,你对我真好!嘿嘿。”
我又是心酸的一笑,叫了人来安排他去沐浴。
以后的这几天,我都极为顺着岑先生的性子,只要他说想吃的东西,我都做给他吃。他总是带着孩子般天真的微笑,大声的称赞食物有多美味。对于段亦琛,他反倒不怎么在意了。
段亦琛的身体果真像他自己说的那样,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。很快,他就下了马车,开始活动筋骨。
这几天,因为我一门心思都扑在了亲爹的身上,对段亦琛冷落了很多。他一瞅没人的时候,就会跟我抱怨,说我有了爹忘了相公。
我哭笑不得,直说他像个孩子一样不懂事。他不服气,就憋足了劲儿在练功夫,还说:“我一定要打败你爹给你看看!”
我说:“都是自家人,我可不想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