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下身上笨重的铠甲,陪他洗好澡。
他的铠甲非常沉重,据说是他父亲的遗物,制作精良。不过我总是很怀疑,穿着这么重的东西是怎么走的动路的。我每次帮他脱下的时候,都几乎拿不动。可他不但穿着行动自如,晚上回来还一点都不见疲惫之色。对比没精打采的我,他的精力确实过剩了。
晚饭通常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吃,有时候他也会被部下请去。可是行军路上,他大多滴酒不沾。
要是遇上城镇,当地的大小官员会老远的迎出来,将我们请进最好的府邸,好酒好菜的款待。
同行的人中,除了我跟水灵,很多将领也都从重宁带了女眷回去。可是所有的女子都很安分,几乎从不露面。我也只是在一些官员所设的宴会上,看到过她们的身影。无一例外的,她们都很美丽,也都极为年轻。有一个长的怯生生的女孩子,甚至才十四岁,而她的男人——那个参将居然已经四十好几了。
再后来我就不大参与这种宴会了,坐在那听他们说官场上的客套话,委实无趣。段亦琛去赴宴的时候,我会央求段离带着几个人,约上岑先生和刘大夫,一起去逛街市。
晚上我们还是睡在一起,可是段亦琛居然一直忍住了没有碰我。我很惊讶的称赞他定力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