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,一切都很顺利,我也替她高兴。
可是忽然有一天,我听说她小产了。匆匆忙忙赶去看她,她憔悴的样子几乎让我不忍心看。原本闪亮亮的眼睛也变得黯淡无光,像是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尘。
她靠在床上,笑着跟我打招呼,可我看出来了,她的眼底没有一丝笑意。她也不再理会那个人,虽然那个人的痛苦是显而易见的。
我不同情那个人,我有些讨厌他。若不是他在外面的风流烂账,她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。
每回去看她,我都会有些心疼,她怎么能瘦成那个样子,单薄的好像一阵风都能吹走。后来公事愈加繁忙,我去看她的机会也越来越少。只是每日在朝中看见那个人颓废的样子,心里有些窃喜,这说明她还没有原谅他。
等我得空再去看她的时候,却得知她已经离开了段府。我吓了一跳,离开段府?她一个女人家,离开了夫家该怎么生活。
我心急如焚,赶紧派人去打听她的下落。她居然买了一座临街的小房子,带着孩子住了进去。
我快马赶到那里,二话不说,叫她回段府。这段府也欺人太甚,好歹也给他们家生了个儿子,现在又弄的一身病痛,怎么说赶就给赶出来了!
可她却说是自己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