苑海天怔了一下，没来得及说话，卓清晓把话接了过去：“是不是上周六你们去的那个温泉大浴场？万灵穿了比基尼吗？那你们可真是大饱眼福了啊。”
刘胜笑哈哈的说：“是啊，万灵那天漂亮的不像话啊，海天不也觉得好看吗？不过我就搞不懂了，你当初怎么会跟她分手呢？”
苑海天的脸色终于变了，卓清晓从他的怀里挣出来，眼睛里带着他看不懂的内容。
“小小，回去以后我跟你解释好吗？”他看看周围热烈的气氛，低声对卓清晓说。
“好。”卓清晓面带微笑。正好他们一曲唱完了，她使劲的拍手叫好，然后冷眼看着万灵坐回苑海天的身边，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什么。
苑海天笑的很客套：“唱的很好。”
万灵的脸上顿时堆起妖娆媚人的笑，烟熏妆在这样的环境里显得格外迷人。
卓清晓以为，苑海天至少这个时候应该不动声色的坐的离万灵远一点了吧，可是他没有。他保持着完美的苑海天式微笑，一直持续到最后。
卓清晓的脸有些抽筋，她笑的太刻意了，脸上的肌肉都有些发酸。十二点，她提出离开。万灵忽然说：“不知道可不可以顺便送我一程呢？”
卓清晓笑的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