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做鱼吧，家里有吗？”
“有。”她说着就打开冰箱，取出一条很大的鲫鱼，又拿出各种蔬菜。万灵很感兴趣的跟在她身后看。
卓清晓把鱼清洗干净，万灵忽然说：“做清蒸鱼吗？清蒸的比较不油腻。”
她摇摇头说：“这鱼是冻过的，清蒸的口感不好，不如红烧了，还比较好吃一点。事先不知道你会来，这都是昨天买好的菜。”
“我也是心血来潮，以前我想找海天玩的时候，夜里十二点都会把他叫出来。”
卓清晓继续清洗其他的蔬菜，听到她的话只是笑了一下。
万灵说：“你不想知道我跟海天过去的事吗？”
“不想，你都说了是过去的事了。我只是很好奇，就算你现在对他还有想法，可他都已经是结过婚的人了，你还能怎么样呢？”卓清晓的语气平淡。
“你害怕了？”万灵双眼微眯。
“我不怕你，他在外面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，我每个都怕，那早把自己吓死了。我只是想提醒你，他是已婚的人。”
“对我来说，他有没有结婚，都是苑海天，这样就好了。反正，我也没打算嫁给他。要是我想嫁，恐怕现在就不会认识你了。”
卓清晓拿着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