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泪痕就那么粘在她的脸上，因为，她连伸手去擦眼泪的力气都没有。
十一点十分，家门被打开了。
一室漆黑。
卓清晓没有开灯，蜡烛也早就燃烧殆尽。
苑海天皱着眉头打开了灯，卓清晓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腿，没有一丝表情和动作。
他大步走过来：“你是怎么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就咽了回去，他看见餐桌上摆放的精致漂亮的蛋糕、香槟、意大利面和礼物，以及坐在桌旁，把头深深低在胸前的卓清晓。
“小小。”他在她面前蹲下，用手托起她的脸。
泪水弄花了她的妆，双眼红肿而无神。
他的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啃噬他的心一样，细小的疼痛在心底蔓延开来。
“小小，对不起。”他把她搂的死紧，紧到两个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。
可是她没有反应，她只是淡淡的看着他，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。尽管那一刻，她的心里早就翻江倒海了。
“小小，小小。”他嘴里不断的念着她的名字，吻上她的嘴。
她终于不能再无动于衷，使劲想要推开他，却被他抱的更紧。
“不许推开我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