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财富使人变态啊,他一直这样下去,早晚有一天可能会猝死的。”
“小荣荣,你这么诅咒人家,不怕反弹吗?”胡启穿上短袖T恤,也下了床,头发乱蓬蓬的,转身拉开了窗帘。窗外的阳光一下子照进来,把屋子照得敞亮。
罗北空被那阳光普照到,终于也无法再继续赖床,骂骂咧咧掀开被子,“麻辣隔壁的,为什么人生这么痛苦,为什么,为什么?为什么?!说啊!猪!猪!你醒醒啊!”
他用力地蹬踏着隔壁的床栏杆,把起床气全都撒在文宣宾身上。
文宣宾迷迷糊糊地长吸一口口水,翻着白眼被生生吓醒,表情茫然得仿佛是刚被什么玩意儿夺舍了似的,满脸搞不清自己到底身在何方的样子。
“爷爷!床要塌了!”邵敏见罗北空要单枪匹马搞崩四个床铺,急忙惊呼制止。
罗北空这才放过床铺,也放过了文宣宾,嘀嘀咕咕说老子下学期不想再来了。
考试临近,随着最后一周好天气的到来,东瓯市的气温的重新逐渐升高,焦躁的情绪也迅速在整个高一年段里蔓延传播开去。不仅302的牲口们各个都出现强烈的排斥和抵触考试的心理,其他宿舍以及不住校的学生,也都成规模地厌学情绪严重。
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