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大一段吹牛逼的内容,捡重点说道:“你跪下来磕个头,叫声师父不就什么都有了?”
“别扭啊……”江森笑道,“感觉自己就像上门行骗的,再说我哪有时间跟他学手艺?而且我说句实话,马瘸子这套东西,在乡里用一用也就顶天了,出了门,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。外面才不管你手艺有多好,非法行医,抓住先罚个几百几千块,再关个十天半个月。要是赶上那些单位年底冲指标,判个三五年也不是没可能。你技术再硬,能有规矩硬啊?”
“也是……”孔老二唏嘘叹道,“时代不一样了,不读书真是不行了。马瘸子这辈子,可惜了。那么聪明一个人,落到个现在,手艺传不下来也就算了,也没个一儿半女的照顾他,眼看着养老都要成问题,以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……”
江森听得也心头沉重。
沉默几秒,只能剧透道:“以后一定会变好的,很快了,用不了几年了。”
“但愿吧……”孔双喆满脸都是疲惫。
两个人在房间里聊了一整个下午,傍晚时分,孔双喆带着江森出来,下馆子吃了顿好的。吃过晚饭,他就规规矩矩地在学校附近找了间小旅社,一晚上50块,坚决不住江森的寝室。
等到晚些时候,孔双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