圾扔出去,微微呼出一口气,就闭上了眼睛。
车里很安静,除了他,就只有开车的司机,以及陪他一起下来的吴晨。
前面另外一辆车里,伍校长和汪副局,还有汪副局的秘书坐在一块儿。
不是不想跟江森聊点关于转学的话题,而是江森身上的味儿实在太大,从早上跑到现在,浑身是汗,加上涂在脸上的膏药,还有视觉上的冲击力,两位领导实在是觉得有点遭不住。
甚至不光是领导,就连开车的司机,都不怎么敢看后视镜了。
将近两个多钟头的车程,江森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,醒来的时候,车子已经停在了青民乡招待所的门口。几个人从车上下来时,青民乡分管教育的副乡长,早已经带着孔老二给每个人都安排好了落脚的房间。江森沾了领导们的光,也被单独分到一间。
进屋后抓紧洗了个澡——管前台要了个塑料袋,包住受伤的左脚洗的,洗完后神清气爽出来,继续忍饥挨饿,先去了青山村唯一的牙科诊所,直接把断掉的那颗门牙给拔了下来。
于是原本就丑得一逼的森哥,这下就更特么没脸见人。并且更糟糕的是,乡里这位牙科大夫的手艺有限,愣是说没办法把这颗牙给补上,并劝说江森去市里找大医院的高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