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够人家一口的。江森心里对整个网文行业的判断非常清醒,05年,那才是破土发芽的时节,距离长成日后的那棵苍天大树,还有很漫长、很艰辛乃至很凶险的一段路要走。
他睡得很沉,白天的疲惫,席卷全身,从大脑到身体,无一不是撑到了极限。
一直睡到清晨五点多,睡梦中的他,眼睛开始无意识地转动。
梦境一个接着一个,前世和今生再度分不清地交织在一起,一会儿老爷子扑街了,一会儿是被江阿豹拿着割稻子用的镰刀追杀,一会儿看着前世的母亲跟着别的老男人跑了,一会儿又看到今生那个可怜的女子,面目模糊不清地抓着他的手,哭着喊着求他救救她。
然后江森忽然从睡梦中惊醒,满头大汗地睁开了眼。
昨晚忘了开空调,睡得好像有点热。
窗外面,天色已经亮了,有不少鸟儿在叫。
江森有点迷糊地从床上坐起来,茫然地看着旅馆房间四周。
这里不是他的家。
他好像也不知道自己的家到底在哪里。
“我叫江森,我家在……瓯顺县青山民族自治乡十里沟村,我叫江森,我户口本上的爸是江阿豹,不是江国荣。我有个师父姓马,但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