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错的。孩子在这里上小学并不亏。只有到初中的时候,个别家庭才开始需要伤脑筋,想尽一切办法,也要把孩子送到县里的初中去。就像青民乡其他村里的孩子,想尽一切办法,初中也要上乡中学一样。一层吃着一层的资源,所有人都努力往上爬,努力往上吃。
江森站在窗户前刷着牙,盯着大太阳,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。
他也是时候该准备回学校了。
不过回去之前,还得先回村里一趟,跟师父还有吴晨道个别。
刷完牙,又没必要但是觉得应该如此地洗了个澡,虽然一会儿上了车,肯定就热成狗了,但还是习惯性地这么做了。洗得干干净净,不白不嫩,江森便拿上包和钥匙,直接出了门。
但房倒是还没退,因为今晚可能还要再回来住一夜。
下了楼,走到隔壁邮政储蓄银行取了三百块钱,江森转头走到边上的杂货铺,买了两条香烟和三瓶便宜的白酒。吴晨和马瘸子都是抽烟的,摆酒则是要让吴晨转交给江阿豹。
之所以要这么以德报怨,不需要任何解释。因为爹就是爹,哪怕心里不认,但明面上的规矩必须遵守。一切反抗,都要建立在遵循社会大套路和大规则的前提之下。否则一切贸贸然的自以为是的“削肉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