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涂脸的药,很熟门熟路地涂抹均匀,带着满手和满脸的中药味,就很快睡了下去……
眼睛一闭一睁,七个多小时后,江森在张荣升和对面301寝室两台闹铃的合力摧残下,头痛欲裂地睁开了眼。新的一周,很快到来,江森起床后摸了摸脑袋,微微有点烫。
不知道什么情况,居然好像是病了。
“我日……”开口说了句话,声音沙哑得厉害,喉咙也微微生疼。
江森深深地喘了口气,心知这种情况,越是软弱,就死得越快。他抓紧爬起来,赶紧穿好衣服鞋子,拿起脸盆就跑到水房,飞快地洗漱了一番,顺便背着几首古诗词,上了个大号。不到十分钟后,就回到寝室带上所有装备,并为了防止自己生病了忘性大,多清点了一次,就抓紧出了门。离开寝室的时候,甚至文宣宾还在磨蹭。
走到楼下,天色微微有点发黑,一月初的瓯城区,似乎又要下一场大雨。
天气又闷又冷,江森缩了缩脖子,带着仿佛比平时重了好几斤的脑袋,也不敢小跑,只是快步地走到了食堂。清晨这会儿,食堂里的人已经不少,江森走进暖烘烘带人气的食堂,又觉得被热得有点不舒服。冷也不是,热也不是,难受得一塌糊涂。
但即便这样,他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