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不吃了!”江森不由得把筷子一扔,看着桌上已经空荡荡的盘子,端起旺仔牛奶敦敦敦一饮而尽,然后一擦嘴,怒骂道,“你这个人,只贪恋我的金钱,却看不到我高超的操作水平,告辞!”说完,转身就直接走出了办公室,一路小跑下了楼。
从街道办事处大楼出来,江森走到马路,左拐右拐半天,终于找到了一个电话亭。
然后一头扎进去,拿出昨晚上潘瑾荣的名片,翻过来,背面却是另外一个电话号码。
江森按照号码打过去,那头嘟嘟响了半天,才有人接起来,语气很狂躁地问道:“谁啊!”
“肖俞宇?”
“干嘛?!”
“你八万块卖掉的那个骨髓,医院转手八十万就卖掉了。瓯附医和那个肿瘤医院,是一伙的,他们合伙压价,把你坑了……”
“真的?”
“你自己去问嘛。”
“你是谁?”
“嘟嘟嘟嘟……”
江森从电话亭里走出来,看着眼前大年二十七烟火绚烂的天空,微微吐出了一口气。
老吴说得对啊,死有轻于鸿毛,有重于泰山。
但是我既然已经是城市小资产阶级了,所以我当然选择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