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很小很小,巴掌点大,占全乡总面积,差不多也就百分之一。”
“哦……”王清风被江森教育得很到位,直接连话都接不上了。
江森又转过头来,对开车送他们下来的县里的同志道了声谢,开车的司机很老实地点点头,居然也不休息一下,立马就转头往回开。幸好是县里到乡里的路修过来,来回一趟也就4个小时不到,不然换做之前,来回起码六个半钟头,路上拐来拐去,能活活把人恶心死。
但饶是如此,对王清风来说,她还是觉得,“路好远……”
“青民乡是全市最偏僻的一个乡了。”潘达海道,“今晚看来得在这里留了一晚上了。”
“除夕夜的,能回还是尽量回吧,采访也用不了几分钟,七点钟还有最后一班回县里的车。”江森抬手看看时间,“现在才三点多……”
潘达海转头看看江森,突然理由很奇葩地来了句:“我昨晚上住的那个宾馆,前台服务员傻得要死,万一回了县里,那边又没车了,在县里过夜,还不如留在这里过夜,好好休息一下。”
“哦……”江森好像想起点什么,“你说是县里车站斜对面那家旅馆的服务员吧?那个人是有点奇怪,我去年在县里过夜,那个人非说我本人比身份证帅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