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也不对。”马瘸子淡淡道,“前些年非典,从外面回来两个人,传染了半个村,还不是大锅汤药喝好了。媒体不来宣传,那些搞卫生工作的人也不吭声,文化上自我了断,没办法嘛。中医好不好,跟定性还是定量有什么关系,关键呐,是人心。”
“嗯……有理。”江森点点头,拿着药渣子去处理掉。
可惜他是个药盲,连没炮制过的药都分不清楚,看药渣就更看不出名堂来。
大学校园里医药分家地学,某种意义上讲,其实弊端还是挺大的。
过了一会儿回到屋里,江森重新坐下来,那种想吐的感觉总算是完全没有了,又问马瘸子道:“那以后还会不会复发啊?”
“应该可能性不大。”马瘸子也不把话说死,“不过如果作息不好、卫生习惯不好,再多冒出来一点,也是难免的。这几天先看看情况,如果有明显退下来的话,以后凉药就不能再多吃了。你这个胃,往后得注意保养,像冬天这个时候,吃点羊肉暖暖胃就挺好。外面菜市场里,山羊肉今天二十五块钱一斤……”
“我去买!”江森二话不说,立马跑了出去。
半个小时后,幸好身上还剩了一些现金的江森,提回来两斤早上刚宰的新鲜生羊肉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