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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一会儿,就从外面带回来一床厚厚的新褥子和棉被。东瓯市的天气,要到差不多四月底,才会真正暖和起来,接下来两个月,晚上没这些东西,那可顶不住。
提着被褥哼哧哼哧回到寝室,忙活半天总算把睡觉的地方搞定,江森又转身下楼,先把兔子放出来,让它在外头跑一阵,自己则收拾起了兔子窝。又去菜市场弄了点干净的干草,在屋子的角落里给兔子铺了个新窝,再把装水、装粮的盆子洗干净,拖了地、擦了窗,扫了墙角的蜘蛛网,又在四周喷上酒精消消毒,前前后后,一直弄到下午将近四点半,才算把卫生工作全部搞定。这才走到小操场上,大喊了一声:“宾宾!死回来!!!”
然后那只都已经跑得没了影子的兔子,一会儿就跟条狗似的,飞速从某个角落蹦跶出来,冲回到了江森跟前。经过半年的时间,这只活到最后的兔子,居然貌似已经跟听懂人话。
可见能活到最后的,必然是有过人之处。
把兔子扔回兔子窝,江森把房门一锁,就回了楼上。
算算时间,从早上出来到这会儿,差不多将近八个小时。这八个小时,他咬咬牙差不多能写特么的两万字,按他现在千字保底两千块的巨额身价来计算,他已经少赚了足足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