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来回四五天,我还顶得住,要关门也是过完年再关门。”
“唉……”江森叹了口气。
这宠物医院要是关了门,下学期他可就真的得把兔子寄养给什么人了。
给谁好呢?
郑悦?
一天五百块?
操!做梦!养头恐龙都不用那么多钱!
麻利地掏钱安置好兔子,半小时后,江森在东瓯市长途西站边上吃过一顿简单的晚饭,就登上了这边的晚班车。车子七点出发,大年二十四,车上的人倒是还不多。
打工仔们还得多打几天工,才能从老板手里拿到工钱,不然连回家过年的钱都没有。
全程四个多小时,江森几乎没听见车里有任何动静,所有人都显得很疲惫。
四个多钟头后,凌晨11点出头,他跟十几个人一起在瓯顺镇车站下来,然后熟门熟路,径直就走向了车站斜对面的旅馆。
还是那个旅馆,还是那个服务员。
不过这一次,这位老兄终于特么地认出“名人”来了,“你是江森!”他拿着江森半年前新办的身份证,来回反复地看,不住地激动喊道:“哎哟!真的是你啊!真人比照片帅多了!你现在在市作协上班是吧?还是主席什么的吧?你要不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