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弄死他了?”
“晕过去了。”老警察一脸无语,把江阿豹往坐上一扔,“麻辣隔壁的,大不了老子真弄死他,伪造个意外现场,操!这种狗东西,弄死他所里都特么该给老子记功!”
“别胡说了……”年轻警察见没出大事,总算长长松了口气,“咱们就当是在运个畜生,运到地方就好了,跟个畜生有什么好较劲的。”
老警察沉默片刻,说了句:“气昏头了。”
说着话,又拍了拍江阿豹的脸。
江阿豹紧闭着的眼珠子动了一下,也不知道是在装死,还是真晕过去了。
年轻警察干脆把所有的车窗全都打开来,让冷风把车里吹得跟冰窖似的,把车里的酒味吹散。随后的将近40分钟,车里再没有半点声音。两个警察忍受着严寒,吹得鼻涕泡儿都要冒出来,终于舍命开到终点,在十里村沟的警务室门口,把江阿豹像拖死狗一样拖出来。
“老邢!”老周朝屋里喊了声。
常年在村子里驻守的老邢,急急忙忙从二楼的值班室里跑下来,身上裹着一件厚厚的军大衣,冻得直哆嗦,看到江阿豹被两个同事架着,不由又道:“这狗东西又怎么了?”
“在车上喝酒骂娘,老子把他弄晕了,先关你这儿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