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中本学期最后一星期的第一节课,被江森拖晚了十分钟。
江森讲完之后,程展鹏和陈爱华连插嘴的时间都没有,只能先宣布散会,还是上课要紧——虽然台底下的这些小孩,压根儿也没什么上课的心思了。
女孩子们全都在兴奋地议论着如何才能“搞一下江森”,男孩子就打个呵欠,基本上都显得挺不耐烦,站得实在是累了,只想回教室里赶紧坐下,把这节课剩下的二十几分钟磨完,然后再等两天,就期末考了,期末考完,就放暑假了。只有极少数的孩子,能被稍微打进去一点鸡血,然后在大概1到3个小时之内恢复正常。
江森当然也知道有些话他今天说了也白说,明事理的孩子根本不用教,不懂道理的孩子,等过个二十来年,等他们长到三四十岁,日子还浑浑噩噩的照样大有人在。
可问题他今天过来的任务本就就是“说两句”,那么既然是“说两句”,他当然就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。至于说完之后能给这群小孩子带来什么,跟他的关系就不是非常大了。做人嘛,总不能指着鸡汤和鸡血活一辈子,还是得依靠自己的内在驱动力才行。
“乱讲。”散了会,程展鹏又带着江森和陈爱华往实验楼走去,一边很是不满地批评着江森,“电